二指神農

鏤空眼鏡

都市生活

“什麽破地,收割機開不進來,只能用手割,明年種些大豆了事,省得鉆在裏面幹活挨累。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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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35章 還剩最後壹包紅梅

二指神農 by 鏤空眼鏡

2023-2-14 21:25

  產業園指揮部搬走後,村委會人來人往的情景沒有了,顯得冷清了許多。
  呂長璽做在支部辦公室看了看表,這時候了呂能還不來,從小就不喜歡這小子。
  門咣當壹響,呂能晃了進來,滿嘴的酒氣,壹屁股坐到了長條椅子上,猩紅的雙眼瞪著呂長璽:“支書,找……找我……什麽事?”
  呂長璽皺了皺眉,點上壹袋煙道:“酒喝得怎麽樣,多了沒。”
  呂能笑道:“支書妳……妳笑話我,才喝了壹斤三兩就多……多了,不可能……能的事。”
  “那好,有件事情跟妳說壹下。”
  “什麽……什麽事?”
  呂長璽喝了口水道:“最近妳經常去產業園幫忙?”
  “是的,怎麽……怎麽了?”呂能胳膊壹支,倒在了長條椅子上。
  “經過村兩委班子商議,村幹部不能參與產業園的工作,入股可以,工作妳就別去了。”
  “怎麽了支書,幹點……點活還有錯誤?”
  “倒不是什麽錯誤,是規矩。有人反映說妳去產業園幹事,我想核實壹下,要真是這樣就別去了。想去也可以,除非妳辭職,不當村主任,還有半年就村委會換屆,我建議妳還是好好幹村委會工作吧。”
  呂能壹下坐了起來,驚訝道:“還有半年換屆?”
  掐著手指算了下道:“時間過得真他奶奶的快,又要換屆了。”
  呂長璽站起來問道:“我說的這事兒,妳怎麽個想法?”
  呂能擰了擰眉毛,呢喃道:“換屆……半年,產業園……這樣吧支書,我辭職,村委會主任,我不幹了!”
  呂長璽壹楞,今天本想教訓壹下他,不要去產業園摻合事兒,沒想到讓人大吃壹驚,說出這樣的話來,選村主任時那勁頭可足了,現在怎麽就辭職不幹了?
  “我說呂能,妳可得想好,這事不是開玩笑,更不是說酒話。”
  “支書,我已經想好了,這樣決定了。”
  呂長璽磕了下煙袋道:“好,妳想好的話就寫份辭職申請,明天交給我。產業園那裏怎麽安排妳去找呂天。”
  說完大步流星的走出了村委會。
  呂能沒有說酒話,第二天便交上了辭呈。呂長璽也不含糊,直接到鎮政府辦了辭職批復,回來後用村委會的大喇叭廣播了出去。
  這壹消息好像水滴掉了進油鍋,引起呂家村壹陣轟動,全村人都議論紛紛。
  廣播沒過半小時,呂能家新蓋的北京平裏傳來了摔碗、摔桶、砸玻璃的聲音,不時摻雜著吵鬧謾罵聲。
  村長家的兩只老母雞受到驚嚇,夾著屁股裏的蛋飛上了房頂,有壹只憋得大臉通紅,只好把蛋下到了房頂,硬硬的房頂與蛋蛋發生彈性碰撞,深黃色的蛋黃流了出來。雞蛋碰石頭不好,雞蛋碰房頂也不怎麽樣。
  大頭超市過了晌午就是淡時,吃喝用的人都已經回家就位。
  孫二柱老婆炒了菜花,從電飯煲裏盛了米飯自顧自地吃起來。
  門簾壹挑走進壹人,臉上帶著兩條紅紅的印跡,開口道:“給我來包紅梅。”
  段紅梅咽了嘴裏了飯,笑著走了過來:“喲,我當是誰呀,原來是呂大村長,怎麽了,不得煙抽了?”
  呂能緊鎖的眉毛抖了抖,雙眼壹瞇笑道:“什麽叫不得煙抽,是沒煙抽。”
  段紅梅咯咯壹笑道:“哦,想抽煙,妹妹我有很多,就是沒紅梅。跟老婆生了氣、掛了彩,就跑到我這裏找紅梅?”
  呂能擡頭看了看沒有人影的大街,說道:“二柱做什麽去了,就壹個人吃飯啊。”
  “那個死鬼能幹什麽,去鎮上打工唄,在家就會跟我生氣。”
  呂能壹聽,走進超市裏屋道:“開的什麽超市,連包紅梅煙都沒有。”
  段紅梅看了看大街上沒有人,掛上了壹張進貨的牌子便插上了門,轉身輕笑道:“開的大頭超市呀,妳不是有個大頭嗎,我這還剩最後壹包紅梅。”
  呂能走上前去,從後面壹把抱住段紅梅,雙手從腋下襲向雙峰,緊緊覆在上面不停的揉搓,嘴抵在她的脖頸上,輕聲說道:“我有沒有大頭妳怎麽知道,妳的紅梅在哪了,我嘗壹嘗什麽味道,焦油含量太高了我不抽,有害身體,水分大壹些還可以。”
  段紅梅被他吹得脖子發癢,呼吸跟著急促進來:“我的紅梅保存得好,就是水分大,不含焦油,怎麽抽也不會傷身體的。至於妳的大頭在哪,我得仔細找壹找。”
  說完伸手向俏起的褲襠摸去……
  壹小時後,段紅梅像枯萎的禾苗得到了雨露的滋潤,臉上的潮紅依然存在,白皙的身體像蛇壹樣纏在呂能身上,高聳的前胸緊緊抵住他的後背,點點汙漬沾在腿上,撒在炕上。
  呂能站起身穿上衣服,壹巴掌拍在俏挺的屁股上,引得嬌吟聲起,透著萬分嫵媚。
  呂能低聲喝道:“狐貍精,快點去開門,別讓人懷疑。”
  段紅梅慵懶地倒在火炕上,咯咯壹笑道:“敢吃不敢當的家夥。”
  穿上衣服打開門後,段紅梅從櫃臺裏拿出壹包紅梅道:“給妳的紅梅!”
  說完抿了壹下有點發幹的嘴唇問道:“村長幹得好好的怎麽說不幹就不幹了?”
  呂能抽出壹只煙點上,掃了眼無人的大街道:“我老婆那臭婆娘什麽也不懂,我不幹村長是這樣考慮的……”
  張家二樓臥室的門緊緊關閉,微弱的臺燈光照得屋子有些慘黃。
  張友扔掉嘴裏的香煙,晃了晃手裏的小木棍,惡狠狠道:“我管妳吃,管妳喝,還出錢給妳媽治病,讓妳兄弟上大學,妳怎麽就鬼迷心竅,非得想著那個小子,他給了妳什麽,妳還讓他來打我!”
  孟菲穿著睡衣萎坐在地上,身上密布著抽打過的痕跡,眼裏含著淚痕,卻努力控制著不讓眼淚流出,薄薄的嘴唇緊緊閉著,腰倔強的挺著。
  她擡起頭硬聲說道:“張友,我沒有那樣做,我沒有想他,也沒讓他打妳,是他無意中看到了我的傷痕。”
  張友揮了揮手裏的小棍道:“小菲,我喜歡妳,從小就喜歡妳,看妳跟那小子在壹起有說有笑,我心裏就有氣。知道妳能嫁給我後,我高興的都要飛到天上去了。可結婚後妳壹直對他念念不忘,這是我最不容忍的,妳在挑戰我的忍耐力。我把妳像寶兒壹樣的養著,護著,妳卻這樣對我,妳做的對嗎?妳是我的老婆,用得著他管閑事嗎?我不想打妳,不想罵妳,壹想起他,我這手就忍不住!”
  小棍壹下又壹下落在孟菲身上,發出啪啪的聲音,張友邊打邊咬牙說道:“我真難受呀,我真憋氣呀,我不打妳就出不了這口惡氣,打在妳身上,疼在我心裏,不打妳我還難受,妳說怎麽辦!”
  孟菲咬著牙,消瘦的肩膀像峭壁上的小巖石堅挺著,不屈不撓的性格讓小棍更多的落到了身上。
  最後張友打累了,把小棍床上壹扔,燃著壹只煙抽了起來。
  煙抽的差不多了,張友扔掉煙屁股走到孟菲身邊,抱起來扔到床上,掀起她的衣服看了看,呵呵笑道:“穿著睡衣打效果不錯,下次還穿著衣服打,沒傷痕,看那小子怎麽發現!”
  沒過壹會兒,張友打開窗戶,把小棍扔了出去,然後走到床前跪倒在地,“啪”“啪”地打了自己十來個嘴巴,哭訴道:“小菲,我不是東西,我混蛋,我不該打妳,我以後壹下也不打妳,我再打妳天打五雷轟!”
  孟菲動了壹下,全身如針刺般疼痛,胳膊腿好像不是自己的,眼神平靜地看了看張友,又低下了頭。
  張友抹了下臉上的鼻涕,看了壹眼她冷漠的表情,謔地站起身走出臥室,“砰”壹聲關上了門。
  倒在客廳沙發上,張友眼睛看著房頂出神:我哪壹樣不如那小子,為什麽他從肉體上和精神上折磨我,壹個窮鬼建了個破產業園,還是集的資。
  產業園?他猛地坐了起來,在屋子裏來回踱了幾步,嘿嘿壹笑,摸出了手機:“老孫呀,明天妳過來吧……好,明天有事跟妳商量,給妳找個好差事。”
  呂天對呂能的辭職很納悶,主任幹得好好的怎麽就不幹了,讓人想不透。幹與不幹與自己沒關系,也不用費那心思。
  晚上呂天剛剛回到家,呂長璽就把他叫了過去。
  支書老婆做了尖椒豆片、小蔥攔豆腐、白菜燉大頭魚,方桌上還擺了兩瓶子紅酒,肯定是“魯冰花”拿回家的,看著就有檔次。
  壹進門,村支書急忙打招呼:“小天怎麽這麽慢,快上炕,我和宏遠都餓了。”
  呂天從懷裏抽出壹瓶茅臺,笑道:“叔,今天喝這個!”
  兩人壹看眼睛冒光,張宏遠口水都流到了盤子上:“茅臺?從哪弄的,是不是那個老頭送妳的。”
  呂天嘿嘿壹笑道:“保密,我好歹也是產業園董事長,還沒壹個半個人送禮呀。”
  兩人哈哈壹笑,打開酒壹人倒壹杯,菜還沒吃就先嘬了壹口:“好酒!”贊嘆之聲不絕於耳。
  “小天,跟妳說個事。”呂長璽夾了壹口菜道。
  “什麽事。”這尖椒還真辣,呂天被辣得直吸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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