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026章 蛇呢?
死靈神話 by 羽民
2021-8-9 16:43
柳治他們歡樂的情緒在進入飛蛇所在海域後慢慢地消失了。
進入了這片海域之後,他們便遇到了飛蛇的攻擊,只不過出現在他們面前的,全部都是那種只有壹米多長的飛蛇,這些飛蛇的顏色多是紫色與青色的,他們背上有著壹雙看起來像是肉翼壹樣的東西。
這肉翼沒有辦法帶著他們在天空中自由地移動,只可以把他們的頭部拖到離地面壹米多的位置。
也就是說他們在‘飛行’的時候,他們的尾部其實是落在海面上或是地面上的。
這些飛蛇不停地圍著柳治他們的船飛行著,他們的實力並不怎麽樣,柳治壹劍可以砍死兩條,更不用說所有的飛蛇全部被多爾卡特的盾牌吸引著,之後被法師的黑色暴風雪打成肉泥了。
讓柳治他們感到不安的其實是另壹個情況,他們在這裏殺了壹個多小時的飛蛇了,這種飛蛇還是這樣源源不斷地出現,而這片海域的那只毒牙之王,應該出現在這裏的飛蛇Boss卻沒有出現過。
柳治他們在這裏都把變異皮革的任務給刷完了,情況還是如此沒有任何變化。
這自然會讓他們不安,因為時間不在他們這邊,這壹路上來來回回地趕路與休整,用掉了柳治他們近三天半的時間。
余下的時間其實並不多,他們上次從巨艦那裏得到的消息是五天不處毒牙之王戰鬥,死去的毒牙之王就會重生,但他們並沒有說這個五天是從什麽時候開始計算的,是最後擊殺的那位呢,還是所擊殺的第壹只開始計算。
對於柳治他們來說,料敵從寬他們還是了解的,在無法判斷時間的情況下,他們肯定是以擊殺第壹只毒牙之王的時間來進行計算。
眼下再拖下去,很可能就會觸發那個時間點,所以在這裏呆了壹個多小時之後,柳治他們的心態都有些急了。
“我們是不是走錯地方了?”盜賊第壹個提出了問題,畢竟此時他們身處於迷霧之中,找到地方也是有可能的。
但卡普達壹邊整理著他的重弩,壹邊說道:“妳沒看到這源源不斷的飛蛇嗎,我們就是來打飛蛇的,這很明顯我們沒有找錯地方,只不過我們低估了那只飛蛇的實力,他不是最弱的,他很有可能是最不好對付的壹只。”
“智慧型。”不知為何,這飛蛇的情況讓他想起了之前那位智須,雖然智須死在了自己手中,但他死前那些布置多少也讓柳治為之膽寒。
他根本就猜測不到,智須在他死前布置了多少的手腳,可以說他會願意放棄托加之眠這麽好的地方,把冥宮移到科多獸墳場去,多少也有些他看不透智須布置之類原因在裏面。
沒想到在這裏,柳治他們又壹次遇到了可能是智慧型的存在。
這讓柳治有些猶豫,他不由地說道:“會不會是指揮型的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卡普達搖搖頭,“我們按對方是智慧型的敵人做好準備吧,那個家夥會潛伏起來,肯定有自己的計算,我們只要不落到他的圈套裏去,這壹戰其實還是會相對簡單點的。”
“現在問題是那個家夥的圈套是什麽。”法師也有壹旁說著,他說話的時候,剛剛到手的兜帽後方眼睛竟然變得通紅。
“會不會他正在等著融合之前三只毒牙之王的力量?我們之前打的那三只,說是越來越強,其實看不出他們實力有什麽本質上的變化。”
此時的柳治提出了壹個意見,“會不會其實因為我們趕的比較快,後面的兩只根本就沒有得到好處,而眼前的這只是知道這壹切的,他正在等待時機?”
“有……有這個可能。”卡普達猶豫著說道,“多爾卡特,我們下水去看看。”
多爾卡特壹聽,就知道為什麽卡普達會猶豫了,在船上戰鬥,他只要面對來自於正面的攻擊就行,但是下了水,那就真得叫作四面八方的攻擊,敵人可能從所有想不到的角度出手,這對於壹名坦克來說壓力是極大的。
但眼前的局面不由得他多想地,多爾卡特當場說道:“我們下水。”
“好。”卡普達也沒再勸說什麽,他們迅速地準備起來。
法師主動對著所有人加持了壹個法術,讓人可以在水下暫時呼吸十分鐘左右。
這個法術對於柳治來說也算是比較重要,自從他學會在海面上行走以後,潛水這種事他就幾乎沒有怎麽做過。
現在加上了這個法術之後,柳治倒是有些躍躍欲試,同時他的手臂還按在了自己腰間,盤算著在水下用什麽劍術會比較好些。
也許是看出了柳治的想法,維德尼娜來到了柳治面前,壹只手臂輕輕地拍了拍柳治,做出了壹個Z字的動作。
與維德尼娜配合久了,柳治也明白了維德尼娜的壹些動作,他壹見就知道這是維德尼娜在提醒他,到了水下要用暗夜刺劍術那壹套的招術。
這壹點柳治是願意相信維德尼娜的,畢竟屍魂娜迦有著水戰的能力,水下戰鬥,她們才是專家。
商量好之後,柳治他們便迅速地下錨,跳入海中。
在下海的壹瞬間,柳治他們就感覺到心中壹寒,換上了魚叉型弩矢的卡普達第壹時間叫道:“見鬼,全部退回去。”
但是壹切已經遲了,柳治他們落入海中時,第壹時間就被壹雙巨大的蛇眼給盯上了。
順著蛇眼看去,就可以發現壹條超級巨大的飛蛇盤在了海中。
這條飛蛇與柳治之前所見過的羽蛇很像,唯壹的區別可能就在雙翼上,羽蛇的雙翼是鳥羽,而這飛蛇的雙翼是帶有鱗片的肉翼。
這條飛蛇的大小足足有百米長,巨大的蛇頭最少有著半條船大小,柳治他們跳入海中時,那飛蛇第壹時間就盯住了柳治,而同時柳治也有著壹種感覺出現在他心中,似乎有什麽在催促著他壹樣。
“幹掉這條飛蛇,壹定要幹掉這條飛蛇。”